發(fā)布者:|TIME : 2017-09-25
摘要: 無論是IP屬性、圈層價值還是群體共鳴,每一個環(huán)節(jié)都有可能影響音樂傳播的最終效果。
嘻哈、選秀、養(yǎng)成系,聊聊互聯(lián)網音樂時代的爆款邏輯
對于很多留戀千禧年時期華語樂壇的人來說,大多會對“如今再難出現(xiàn)像周杰倫那樣全民共賞的超級偶像”的境況耿耿于懷并遺憾不已,甚至會認為當下是華語音樂最壞的年代。
但3個月前《中國有嘻哈》這檔網綜在整個暑期的強勢刷屏,一言不合就freestyle的梗幾乎成了全民話題,這也提醒著大眾,互聯(lián)網音樂時代的來臨并沒殺死好音樂,很多音樂和音樂人仍在等待被發(fā)現(xiàn)。
一個音樂人能否成為超級偶像,很大程度上取決于自身的流量價值。而能否用最高效的方式地獲取流量,簡而言之,取決于是否擁有制造流行的能力。這也是流量長期稀缺且流量獲取成本日趨上升的背景下,唱片公司、音樂平臺和音樂人都在思考的話題。
通過對近年來爆紅事件、現(xiàn)象的分析,音樂先聲發(fā)現(xiàn),有一些套路在背后主導著當下各種“流行”的走向。這些套路不一定單個起作用,更多是在多因素的相互作用下,成功達到了“制造流行”的效果。
持續(xù)輸出話題,打造IP屬性
作為一個新事物,要想快速獲得網友的關注,首先要做的就是持續(xù)輸出話題,以初始粉絲去帶動后續(xù)關注,快速制造爆點,主動或者被動地誘導營銷號的跟進,為事件爆發(fā)快速集聚流量。
以《中國有嘻哈》為例。作為一檔投資2.5億的網綜,它最開始吸引人關注的點并非是嘻哈音樂,而是小鮮肉吳亦凡擔任明星制作人這一事件。
后續(xù)節(jié)目制作方對于不同階段的話題點也有側重,輸出方向從一開始的吳亦凡的freestyle逐步轉向地下rapper與練習生rapper的矛盾,到后期強化兩大冠軍候選人PG ONE和GAI之間的矛盾,配合劇情式真人秀的魔鬼剪輯,成功打造了節(jié)目品牌和藝人的IP屬性。
嘻哈、選秀、養(yǎng)成系,聊聊互聯(lián)網音樂時代的爆款邏輯
據愛奇藝官方數據報告顯示,《中國有嘻哈》熱搜上榜達461次,短視頻播放量高達80個億,話題閱讀量高達70個億,rapper們粉絲增長量累計超2085萬,毫無懸念地登上了現(xiàn)象級網綜的王者寶座,更堪稱近年來最成功的營銷案例。而愛奇藝將“節(jié)目品類+潮流文化”緊密結合的定位,更是開創(chuàng)了IP與衍生品聯(lián)動服務的創(chuàng)新模式。
當然,不同于傳統(tǒng)唱片業(yè)時期“慢工出細活”的推新造星模式,互聯(lián)網音樂時代的IP打造更加側重“快準狠”。
一個歌手能不能得到受眾的關注,很可能靠的并非是音樂本身。這里不得不提到近期話題中心的薛之謙。他憑借段子手的有趣形象加上癡情好男人的討巧人設(雖然現(xiàn)在已經崩了),獲取了一大片粉絲的好感,而朗朗上口的幾首音樂作品也讓他成功實現(xiàn)了“曲線救國”。
而另一方面,音樂人能不能持續(xù)走紅,更多取決于能否持續(xù)獲取受眾的注意力,近日華語老牌天王王力宏的“被過氣”就是如此。盡管天王的地位不容置疑,但由于長期消失于互聯(lián)網話題,以及當年那批迷弟迷妹們的長大,最終還是導致了王力宏的數字專輯銷量不及吳亦凡銷量零頭的尷尬。
嘻哈、選秀、養(yǎng)成系,聊聊互聯(lián)網音樂時代的爆款邏輯
所以,在互聯(lián)網音樂時代,流量既是手段更是目的。而流量的最高境界,就是通過運營手段不斷為音樂人賦予IP屬性,最終使得音樂人成為超級IP本身。目前,音樂圈中這樣的超級IP屈指可數,周杰倫、李宇春、鹿晗、吳亦凡都可以算典型代表。
找準細分領域,激活圈層價值
近年來,隨著社交媒體的大爆發(fā)和互聯(lián)網的去中心化,社會各個階層對于信息的獲取和傳播都呈現(xiàn)出明顯的分野。更重要的是,基于網絡的便利性和社群的自組織性,各種小眾文化都成為了資本虎視眈眈的商業(yè)長尾。
而受眾群體的分眾化,也早已成為音樂圈共識。如何在恰當的時機,精準地切入某個細分領域,成為激活圈層價值的關鍵。
圈層,是在階層分化的社會背景下自然產生的具有特定屬性的社會群體的概括,體現(xiàn)在社會階層、經濟水平、審美趣味等多個方面。而音樂領域的圈層化,可以從形式和內容兩個方面理解,它們共同孕育、刺激著國內粉絲經濟的發(fā)展。
首先是形式上的圈層化。從2005年以來興起的“音樂選秀”到近年來火爆的“偶像養(yǎng)成”,都是圈層文化打造中比較成功的典型模式,制造出一種全新且相對封閉的互動關系和情感體驗。李宇春和TFBOYS就是這兩種圈層文化的直接受益者。
嘻哈、選秀、養(yǎng)成系,聊聊互聯(lián)網音樂時代的爆款邏輯
無論是傳統(tǒng)媒體時代的手機投票短信,還是互聯(lián)網時代的微博“轉贊評”,都在無形中賦予了粉絲更大的權力,讓粉絲與偶像能夠盡可能平等對話,在互動過程中不斷增強著圈層的凝聚力和行動力。
其次是內容上的圈層化。從2013年宋冬野的《董小姐》被快男翻唱開始,民謠就開始了主流化的進程,直至2017年2月趙雷登上《歌手》,并以一曲《成都》的廣為傳唱,讓民謠熱度達到頂點。
今年6月份一經播出就吸引大量關注的《中國有嘻哈》,更憑借一己之力加速了某個相對小眾的音樂類型在國內的發(fā)展進程,大大改善了嘻哈音樂人的生存境況。而民謠與嘻哈的成功案例,更加深了行業(yè)對于小眾音樂類型的迷信,越垂直越細分,就越有可能搶占下一個風口。
可以看到,音樂市場的圈層化趨勢與互聯(lián)網的去中心化幾乎是同步的,二者的深度結合催生了互聯(lián)網音樂發(fā)展的新動力:粉絲經濟。在音樂產業(yè)升級過程中,原來歌曲與聽眾的消費關系逐步向偶像與粉絲的連接關系轉變,歌迷經濟也逐步進化到了粉絲經濟的階段。
目前看來,粉絲經濟對于超級IP的消費能力更為驚人,并對國內的音樂付費規(guī)?;鸬搅送苿幼饔?。
撩撥時代情緒,喚起群體共鳴
進化生物學家理查德·道金斯曾提過一個“迷因”的概念,來自希臘語“mimema”(意為“仿效”)。他將迷因描述為一種文化傳播的形式,這是人們互相交流社會記憶和文化觀念的一種方式,它像感冒病毒一樣,會通過社交媒體在人與人之間流動。
而焦慮和反叛,無疑是這個時代最廣為流傳的迷因,也是歌曲中重要的母題。前者主要對應著廣大中老年群體的中年危機,后者主要對應著年輕一代的青春迷茫和對自由個性的追求。只要撩撥對了其中任何一個情緒,就能迅速喚起對應群體的情感共鳴。
從前段時間輕松斬獲700萬閱讀的《北京,有2000萬人假裝在生活》,再到黑豹樂隊鼓手趙明義的“保溫杯”,焦慮一次次刺痛著人們的神經;而從各種二次元文化的興起到《中國有嘻哈》的爆紅,則讓長期處于壓抑狀態(tài)的國人得到了另一種“釋放”。
嘻哈、選秀、養(yǎng)成系,聊聊互聯(lián)網音樂時代的爆款邏輯
音樂作品作為人們情緒抒發(fā)的重要表達方式,使得每個年代的主流音樂類型都帶有深刻的時代烙印。
在《亞文化:風格的意義》一書中,作者赫伯迪格認為,朋克風格的文化意義必須在70年代末英國社會衰退的背景中解讀——福利國家的瓦解、失業(yè)率的升高、英國城市中心貧民區(qū)的種族暴亂、年輕人日益增加的挫折感。而朋克的流行,體現(xiàn)了當時年輕人對主流文化徹底的反叛和抵抗。
無論是朋克還是搖滾,以及由此衍生出的亞文化形式,音樂不僅是最直接的自我吶喊,更是一個建立群體認同的重要符號。
關于這點,當下做得最成功的無疑是搖滾音樂人汪峰。盡管被吐槽在歌詞和旋律的創(chuàng)作上有“程式化”的弊病,但在歌曲中“青春”“理想”“迷?!钡戎黝}的多層次解讀,也讓他收獲了年輕群體乃至廣大中產階級的認同。毫無疑問,汪峰會是中國搖滾音樂史上不可磨滅的一個里程碑。
嘻哈、選秀、養(yǎng)成系,聊聊互聯(lián)網音樂時代的爆款邏輯
回望當年的經典作品,從鄧麗君的《甜蜜蜜》《我只在乎你》,Beyond的《不再猶豫》《再見理想》到周杰倫的《七里香》《晴天》,再到汪峰的《再見青春》《我要飛得更高》,這些具有長久生命力的歌曲無不呼應著時代的情緒,成為一代人甚至幾代人的美好回憶。
因此,無論是IP屬性、圈層價值還是群體共鳴,每一個環(huán)節(jié)都有可能影響音樂傳播的最終效果。
音樂作品本身的優(yōu)質程度可以影響在不同圈層中的傳播度,而能否恰到好處地回應時代情緒,則決定能否幫助音樂人打破不同圈層的壁壘,引發(fā)更大范圍的群體共鳴。而IP屬性的打造,除了內容上要做扎實,更側重對音樂人和作品在渠道運營層面的要求,更強調了互聯(lián)網時代流量價值和粉絲經濟的重要性。
如此看來,要想在互聯(lián)網音樂時代制造流行,渠道和內容,真是一個都不少。
(廈門網站建設文章來自百度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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